话说历史研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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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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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经历了三十几年的快速发展与大转型之后,中国社会再次回到“我们是什么,我们是谁,我们向何处去?”这样的问题,而为了找到答案,我们不可避免的先要了解清楚我们是怎么来的。于是,就有了新一轮的历史热。

  以前对历史的探求要么过于意识形态化,要么过于偏重朝代史、政治史,就像古装电视剧走不出宫殿内斗的论题;还有就是过于定性,停留在史料收拾和描述性层面,即便对前史事实背面的因果关系下结论,也只是猜想性的,很少从计算意义上进行严谨的逻辑推论,做排他性实证论证。

  单纯定性研讨办法的缺点是明显的。最经典的事件之一是晚清于1906-1907年发动预备立宪变革,由于在时间上正好是清政府倒台之前的五年上下,所以,即便谨慎研讨会通知咱们是清政府发动宪政变革太晚而难以抢救其命运,但还是有不少人愿意下“宪政致使政权消亡”这样的因果定论,就好像是看到阿炳是瞎子,就下定论“假如想拉好二胡,就先要把双眼弄瞎”。而科学谨慎的量化研讨则是把历史上进行过立宪变革的各个国家放在一起,列出各国宪政变革的长时间结果,构成大样本,然后体系查验是不是真的是“宪政致使政权消亡”。

  历史研讨中一手史料收拾、描述性工作极其重要,但那是悉数研讨过程中的第一步,不是悉数。研讨的最终意图仍是希望从历史阅历中领悟到、学到一般性的道理,学到对现时和未来人类社会都有价值的规则常识。史料海洋给我们供给的是人类阅历的数据材料,这些材料是我们证实证伪社会科学各领域的理论定论的基础数据。对于历史的任何一项假定都可以、也都应该放到史料数据中去检验,不然就只能是一种猜想或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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